夜空中游弋的金鱼,轻快地摆动尾翼。
真理之蛇傲然屹立鱼群之前,
据理力争一败涂地无法逃离。
只为那虚无的正义,妄想着本该如此。
手持沾染鲜血的重锤,向我砸来了。
被灼热焚烧、遂浴火重生,
无畏冲破桎梏枷锁的,
逍遥之鹰啊,飞往自由远方。
逍遥之鹰它,喜极而落泪。
自始于天地存在的阴阳,也曾有灰暗之哀伤。
细细数着划痕,默默回忆过往。
以无名之星汇聚的苍茫,历经多重的痛苦惆怅。
会最终形成一道璀璨的风景吧。
饥饿之羊屈膝长跪,只为了盘中餐食。
那恶狼竟披着羊皮将其夺去,
身体僵硬遥望背影一无所知。
所谓有福同享,那又是谁的台词。
被禁止描述的庞大之物,掌控着轮盘。
掩与欺也好,囚与戮也好,
素来流行于王朝之间。
唯有那天平,保持着平等。
唯有那天平,照亮着前方。
本应该被遵循的规律啊,为何视而不见哟。
泪水滴滴落下打湿了桌面啊。
闪烁着七彩光芒的宝石,却仅仅是渺沧海之一粟。
乃至无法吞咽的那树干粗布也,
不由地爱怜。
啊啊,思维已然淋漓破碎得难以辨认。
请吞下这些魔法药片,
随后乘上天堂的列车。
世人们为你献唱挽歌终曲。
自始于天地存在的阴阳,也曾有灰暗之哀伤。
...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夜晚。爱何桥边。
月亮从远方的山头冉冉升起,不断地散发惨白的光芒,向别人宣誓着它的存在。
桥下的江水缓慢地向西流淌,流向月亮升起的山脚下,时而发出悲哀的水声。
桥上没有行人,只有一盏孤独的走马灯挂在护栏旁,照亮着灯下长满青苔的石砖和前方的流水。
我站在走马灯的左边,双臂交叉放在护栏上。我特意站得离走马灯近一些,为了让它不那么孤独,也为了我不那么孤独。
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风衣,下身是宽松的长裤,脚下穿着一双比较轻便的休闲鞋,头顶的黑色长发随着风摆动。
夜晚的风不是很大,但足以吹得风铃叮当作响。
我的周围并没有风铃,桥下的流水声是我能够听到的唯一的声音。
我抬起了头。
月亮依然在那里,它的光芒依然是如此悲哀,很难不让人触景生情。
「和我相同遭遇的人们……当他们望向月亮时,也是会这么做的吧……」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凝视着月亮。
「你也…这么认为吗?」
月亮没有回答。或者说,它默认了。
我的脸上闪过一种哀伤的神情,但很快又变为平静。
我不再看向月亮,转而观察起层峦的山脉。
春季的山上,树木密集地、 ...
我曾尽力寻找那颗星星
凌晨两点。
卧室的窗帘虽然完全覆盖了窗子,但仍可通过窗帘上图案之间的缝隙,看到外面微弱却又明亮的光。
那光呈橘黄色,当我移动时它也会跟着移动。
我以为那是我一直在寻找的星星,但我还是反驳了这个猜想。
「星星应该是挂在天上的,怎么会与我的视线平行?」
确实如此,那应该只是路边的照明灯。
看了下时间,已经两点十分了。
隔壁卧室传来低沉的呼噜声,尽管那声音在那件事情之后轻柔了不少,可我仍然会对其产生畏惧。
我换上出门的衣服,小心地走出房门,和这个似是而非的家说了声再见,便向学校走去。
学校离这个家不远,走过几个弯道再笔直走就到了。
晚上的时候学校大门通常是紧闭的,但我知道一个可以翻进学校的围栏。那个围栏相比其他的更矮一些,刚好可以翻进去。
我用双手紧握围栏的顶部,双脚踩着围栏的缝隙往上爬,可双脚时而会从围栏上脱落,两只胳膊被地心引力撕扯的生疼。最后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翻进去。
「明明之前已经练习了很多遍。。。」
不过多停留,我立即向前面的教学楼快步走去。
之所以选择这栋教学楼,是因为它与周围其他高楼相比,离星星 ...
元旦那会儿,我和我丈夫趁着放的几天假,从原来的住处(挨着滨江东路的小区)搬到了西山街旁的一座居民楼的二楼。
二楼有两家住户,我住在左边那间房,而对面就是老张家。
老张人很好,搬家的时候总是问我们需不需要水,需要的话他从家里拿几瓶给我们,我们也总是委婉地拒绝了。
有的时候,他还会主动帮我们搬点东西,我看着他六十多岁的老寒腿,劝他不用帮我们搬,他却笑着回道「就当锻炼锻炼身体了,不用在意我的。」
有一次闲暇之际,我和老张坐在各自家门口的门槛上闲聊。
老张和我讲,他的父亲曾经是当地赫赫有名的大法官,家庭条件优渥,不愁吃也不愁穿。可在老张16岁时,父亲被同行诬陷贪了六百多万,被判了死刑,没收了所有家产。那个同行反而替代了父亲的位置。
后来,他的母亲因此郁郁而终,身边也没有亲戚,老张就成了孤儿,以登三轮回收家电为生。为了每天早上方便自己上街,他选择了在临近街道的这栋楼安家。
三轮一登就是四十年,这期间他也没有想过讨个媳妇,他觉得以他这样的经济条件,就算有人愿意嫁给他,他也无法为女方提供好的生活。
听完老张的经历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是为他的家道中落感到不甘,也是敬佩 ...
从远处传来砰然作响,
是回荡于空中的那橘黄的烟花。
在这一天绿树阴浓的日子,
电视和广播里,诉说着夕阳西下。
行人和鲜花在墓碑前纪念他,
「您所说的乌托邦在哪」,
孩子们在台阶上眺望着大厦,
朝阳冉冉落下,
难道你没看到吗?
城楼门前的红旗
森严的侍卫装甲,
那人站在那里
只是默默地说话:
倘若太阳之神啊
堕入人间之所在,
哭泣的德氏之女
定会重放光彩。
向西北星火燎原之方,
手举着投降旗吟唱罹难的哀伤。
无声控诉此起彼伏如波浪,
他竟漠然置之使我忆起了过往。
昔时激动地
梦想一统天下山
那期待仍是
夸夸其谈
而今的双眼
正在仔细观察着
若是谁有排他
必将首个铲除它
城楼门前的红旗
森严的侍卫装甲,
失去自由的人
看着面前的水洼:
倘若太阳之神啊
堕入人间之所在,
哭泣的德氏之女
定会重放光彩。
诗歌所要表达的含义,
毫无可能再度被提及。
可那些无法磨灭的记忆里,
定会存在未来载入史册的真谛。
城楼门前的红旗
森严的侍卫装甲,
失去自由的人
看着面前的水洼:
倘若太阳之神啊
堕入人间之所在,
哭泣的德氏之女
定会重放光彩。
插满大地的红旗 ...
太阳像是装了助推器似的,迅速地向地球飞去。
头顶的天空被撕裂成一块又一块碎片,狠狠地向大地砸去,仿佛要和大地同归于尽。
岩浆从大地的缝隙中喷涌而出,与天空碎片亲密接触,碎片很快就熔化了。
如同受伤一样,天空的缺口处汩汩流出血红色的液体,很快就弥漫了整个半球。
人类呢?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可能已经找到安全的庇护所,也可能早就和岩浆融为一体了。
太阳依然在加速赶来,像是不想错过地球的最后时刻。
不知何时,天空已经完全脱落,只剩下黑漆漆的宇宙注视着一切。
熔岩显然不满足现在喷射的高度,自天空崩塌后就将自己送去了宇宙。
随着它越来越高,竟接触到了正在赶来的太阳。
地球和太阳就这样建立了联系。
太阳借着熔岩的联系将自己的热量逐渐传给地球,地球的温度越来越高。
不知过了多久,砰的一声地球爆炸了。
残片迅速向四周飞去,落进了一个又一个星体。
等太阳赶来的时候,原本地球的位置已是虚空。
太阳在原地沉默了许久,又向另一方向驶去了。
无人问津的纳吉尔法之船上
樱花飘落
回旋徘徊于灰暗虚无之天空下
林立人世间
使它凋零坠落的事物是什么
难道是金枪鱼吗?
难道是沙丁鱼吗,
失去言语的未知之物窥视着他
缓缓隐去的身影在黑夜中消失了
被人遗忘的岛屿漂浮在大洋
桅帆弯斜
失去光线的发热体悬挂天空
寻觅他的踪迹
使它痛苦呻吟的事物是什么
或许是金枪鱼吧;
或许是沙丁鱼吧。
无法言说的庞大之物俯视着它
朱红雪白的液体在火光中流逝了
卷宗之下埋藏着他过去的话
黑色金枪鱼飞向了天涯
湛蓝的天空下人们悼念着他
谁也无法想起他的脸颊
卷宗之下埋藏着他过去的话
黑色金枪鱼飞向了天涯
湛蓝的天空下人们悼念着他
谁也无法想起他的脸颊
世界披上了一层雪被。
虽然晚上九点,天空却并非浓墨般的黑,而是灰色的背景下渗着樱桃红,有种黄昏和夜晚交杂的感觉(这种夜空我是异常喜欢的)。
街上没有多少行人,反而旁边的马路总是有很多车掠过。
无目的地行走。
天上看不到月亮,是被乌云遮住了吗。
依旧在行走。
路灯闪着一成不变的白光,将道上的积雪映得剔透。
行走。
天渐渐地黑了,原本复杂的颜色变得单纯。
行走
行走
……
动作停止了
周围的事物也随即停止
或许,他们从来都没有运动过
一直在静止
永恒不变地静止
变化只是错觉罢了
正如天上的雪花缓缓落下,其实是无数个雪花串在一起所造成的幻觉吧
如果变化不存在,那么时间也不存在吧,毕竟时间是描述变化的工具
……
当然这些只存在于某人的幻想之中。
毕竟,世界只有持续变化才会流动。
只有流动的世界才具有意义,否则只是单纯地存在罢了。
世界是在不断变化的。
持续行走,周围的雪花在空气中弥漫,将世界笼上了朦胧。
事物也在这朦胧中潜移默化地改变着。
有些感到疲惫,改变了方向,渐渐消失在迷离的世 ...